APH苏伊士翻译组

作者： Half Demon Alchem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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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地址：https://aphsuez.lofter.com/post/1d5af8b0_97ac829

　　

       第11章：14岁

      

       翻译：雏

　　英校：耀司

　　作者的话：亲们好！这章望大家喜欢，别忘了评论哟！期末考和一系列这样那样的事情让我很紧张，但我还是会尽量及时更新的。

　　免责声明：黑塔利亚不属于我

　　十四岁

　　新家

　　一年多以前，在路德维希十三岁的时候，他哭着给哥哥打电话，再一次颤抖着用德/语念了一遍留言。基尔伯特没多说什么，但几个小时后路德维希打开门，看见基尔伯特正提着手提箱站在那里。

　　从那以后他们两人立刻搬了家，搬到了一个路德维希未来高中附近的公寓，那里的租金很便宜。基尔伯特，十九岁，就成为了弟弟的法定监护人。他声称他会像以前一样，作为超棒的哥哥当个超棒的监护人，但路德维希知道那不可信。

　　一段时间后基尔伯特从他位于州北部的理想大学转学到路尽头的一个小的社区学院，念着兼读制课程。白化病青年得到一份工作，早上上课，而下午和晚上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这样才能养活他们两个。

　　那个时候，路德维希很痛苦，极少说话。他母亲因他而离开，他是明白的，可她不该把气也出在基尔伯特身上。她没考虑到这会影响她另一个儿子吗？她有想过吗？这太自私了。不着痕迹地离开，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她抛弃了她的儿子们。路德维希不由得想，要是基尔伯特没在的话，会发生什么？他如今会怎么样？

　　得知母亲的离开让路德维希很伤心，可他难以想象基尔伯特会有什么感觉。基尔伯特和母亲相处的时间更长。可她却因为路德维希而离开了。基尔伯特会因此而怨恨他吗？要是基尔这么做了，他是不会责怪他的。毕竟，基尔伯特有那么多可以厌恶路德维希的理由。他们的爸爸妈妈离开了，搬离了他们度过童年时光的住宅。而且，基尔伯特再也不能上他的理想大学了。

　　路德维希的确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弟弟。

　　不管怎样，他现在十四岁了，成为了高一新生。课程紧张却简单。走出小卧室，路德维希从柜台上的盒子里抓起了一根营养早餐棒。

　　“Bruder【德/语：兄弟，下同】，你起来了？”基尔伯特在客厅喊道，“给我一个格兰诺拉燕麦卷。”

　　路德维希照做了，从盒子里拿出了另一根，走进了客厅，看着哥哥系好鞋带，并匆忙穿上外套。路德维希伸出手把点心给他，基尔伯特匆忙抓过来打开包装，塞进嘴里。

　　“今天我有一节课，工程学。”二十岁的基尔伯特边嚼边说：“然后我就必须要直接去上班了。不要熬夜等我，好吗？本大爷不久后就回来。”

　　路德维希点头。“好吧，祝你好运。别忘了吃午饭。”他提醒道。希望哥哥已经从冰箱里拿好食物了。

　　自从基尔伯特得到了这份悲催的工作，路德维希就开始为红瞳男孩准备午饭。他们搬过来还没多久时，基尔伯特显然不像以前那样吃得那么多，后来路德维希设法说服基尔伯特让自己来做每天的午饭。

　　“好好，我知道了。再见，阿西。”基尔伯特说着，翻了个白眼，在离开时关上了房门。

　　路德维希走回房间，吃完麦片早餐棒，穿好鞋，背上双肩包。他叹了口气，离开公寓，锁上身后的门。

　　他一到教室就坐上座位，拿出上课需要的活页夹和材料。在他看来，地球科学从来都不是最有趣的课程，令人不悦的老师看上去似乎无法正确的组织一项任务，这可不是早晨一个好的开端。

　　被他称作“老师”的矮胖秃头的男人正对着过路学生大吼大叫，脸上是看似友好的微笑。当然，每个上他课的学生都知道其另一面。

　　“嘿，怪胎。”一个穿着篮球短裤的男孩站在路德维希的桌前嘲笑他，“你干嘛呢？”

　　“上课，不然呢？”

　　“你这么个怪胎究竟是怎么进学校的？你不应该被关在某个地方吗？”那男孩——Todd，用夸张的语气问。“或者说你在这里就是为了不待在你那屎一样的公寓里？”

　　他试着不被Todd的话所伤，眉毛因恼火拧成一团。基尔伯特为他们尽了全力，他们只能住那种房子不是他的错。那或许不是最棒的公寓，却是他们的栖身之所。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你是在跟踪我吗？”路德维希厌烦地问，一边拿出铅笔。

　　Todd扮了个鬼脸，仿佛闻到了尸腐味一样地皱了皱鼻子。“不，小基佬，如你所想。我开车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你。”

　　基佬。多么丑陋的话语，路德维希没有看他，希望上课铃声已经拉响了。他每天都要遭受这样的对抗，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越来越无聊。虽然伤人，但还是很无趣。

　　“这么说吧，怪胎。你知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希望你待在这里？滚回德/国或别的什么地方，反正滚远点。”

　　接着，刺耳的铃声响起，Todd溜回他在教室后面的座位，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忠实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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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如往常一样独自吃完午饭，路德维希又开始上世界文化课了。那时，老师在轻声接完电话后把路德维希叫到一边。

　　“路德维希，”他开口，捋着棕色的胡子，“Atkins先生要你去趟指导办公室。收拾好书包走吧，课也快结束了。今晚看看课本90到95页，周末愉快。”

　　德/国男孩点点头，拿起包，无视走出门时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每当他被叫去指导办公室时，都是这副情景。同学们会互相低声说些什么，散布着他们臆造的路德维希去见Atkins先生的原因的谣言。

　　有的说那是要去做个治疗悲伤的心理辅导辅导，别的则说他是要治治他的暴躁。更有甚者，说是要去做个科学实验看看他为什么没有『印记』。不管怎样，全体学生都认同一件事：路德维希是个怪胎。

　　每个人都知道，只有有变态和失败者才会去见Atkins先生。Jenny Moore有进食障碍，而Greg Warner 则企图自杀。只有怪胎才会要去见Atkins先生。

　　路德维希敲了敲门，他在推开门的时候听见了Caleb Atkins的温柔应答。这件事每月必行一次。Atkins先生奔波于学校之间，帮助他认为“不安全”的孩子，而且总是会确保能检查到路德维希。

　　他们之前谈过几次，不过他们都知道路德维希不会透露任何真实情况。有时候他们会谈论到事情真相的片段，有时候则无果。直到Atkins先生了解到，贝什米特夫人知道详情，基尔伯特在外读大学。

　　“下午好，路德维希。课程怎么样？”

　　路德维希坐在舒适的蓝色座位上，挺直背：“很好。”

　　“紧张吗？”

　　路德维希耸耸肩，回答。“不算紧张。”他的代数测试尽管不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但当然也不是最难的。

　　“你有喜欢的课吗？”Atkins先生继续问着一贯的问题，希望能得到更有价值的回答。

　　“算是有。”

　　Atkins先生在继续说话之前推了推眼镜。“好吧，路德维希，切入正题了，好吗？”他并没有等路德维希的回答便继续说。“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你会来这儿，我也讨厌问你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浪费时间。”

　　蓝眼男孩眨眨眼，点点头。他宁愿现在待在教室里，也比面对这种情况好。这只会徒增压力，总是不得不说谎也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可他知道要是说真话，他就会被关到某个偏远地方的精神医院里。

　　“所以，你现在有『印记』了吗？”长者问，匆匆地瞥了一眼路德维希被绿色袖子遮住的手腕。

　　“没，还没。”

　　先生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你对此感觉如何？”

　　路德维希停顿了一下，在张嘴之前仔细考虑了一下言辞。空虚，孤独，悲惨。

　　“挺好。”可他知道他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好。

　　“真的？”

　　路德维希再次开口之前只略微犹豫了一瞬。“真的。”

　　那人怀疑地盯着他，他翘着二郎腿，写字板放在膝盖上。“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真相，路德维希？你知道你可以相信我的，对吧？任何你说的事我都会保密，除非我认为你已经威胁到你自己或是他人，那么我会打电话给你母亲的。”

　　就算你试着打电话也是联系不到她的。“明白了。”

　　“即便知道这个，你依然不能痛痛快快地告诉我真相？你有考虑过在校外参加咨询服务的会议吗？我可以推荐给你几个地方。但是告诉我，路德维希，你有伤害自己的想法吗？这几年来我一直观察着你，我承认你的确有表现出令人担忧的行为。”

　　路德维希的蓝眼睛瞪大了，他感到震惊不已。这是什么意思？他的什么行为让人担心呢？“Atkins先生——”

　　电话响了，刺耳的声音从台式机装置里传出来。“你等一小会儿，再好好想想。”Atkins先生告诉他，伸手拿起电话听筒，贴近耳朵。“你好？我是Caleb Atkins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有了些许停顿。“嗯，我知道。好了，我现在和别的人在一起，但我们快要圆满结束了。”

　　在桌子上的笔记本上匆匆涂鸦般地记了几笔，他挂了电话，脸上挂着拘束的微笑。“抱歉，路德维希，我现在怕是有个要紧的事情。但下个月我还会和你谈谈，好吗？”

　　“好。”少年回答，站起身走到门边，在离开前对男人点头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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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希望在他回到公寓的时候基尔伯特能在家，但他也知道他依然在工作。

　　“我回来了……"他自己明白是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可还是喊了出来。如他所想，没人回答他，于是他走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墙壁是浅蓝色的，还有一扇奇特的窗户。他的床放在墙角，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台灯。墙壁上贴着几张自己的、基尔伯特的和妈妈的照片。

　　虽然不多，可眼下这就是家，比他应得的要好得多。对于能拥有如此关心自己的基尔伯特，他很感激。如果没有基尔伯特的话，他一定会露宿街头或是待在破旧的寄养处吧。尽管基尔伯特很虚荣，不断说着他自己是多么的棒，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是全世界最好的。但归根到底，他确实是个好哥哥。

　　他们的新家并不是世界上最宽敞或是最华美的地方。但这就是他们的家。闻起来就像烤焦的披萨和德式香肠。基尔伯特的乐队和电影的海报贴满了每个房间。每当基尔伯特在家的时候盘子都会堆积如山，直到路德维希再也无法忍受为止。这里不是很宽敞，邻居们也该死地恼人，可它却是某样珍贵东西。

　　家。

　　他扑通一声倒在床上，盯着纯白色的天花板。他不禁想，如果他真的那么“特别”的话，妈妈又为什么要离开呢？已经一年没有电话、短信或是email的联系了，也没有信件、明信片或是包裹的往来，她好像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一样。她有找到爸爸吗？她打算离开多久？在那晚，是否有一个匆忙的决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是否仔细巧妙地策划过她的逃跑呢？

　　基尔伯特告诉过他思考这些是毫无意义的，这只会让他伤心。基尔伯特说他不应该活在过去，并发誓说她一定很幸福。基尔伯特说她依然是爱他们的。又一次，基尔伯特说了很多事。路德维希的哥哥是个好哥哥，可这并不意味着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例如，八年前基尔曾说过他会得到『印记』的，可他现在都还没有。

　　他永远也不会有了。

　　但基尔伯特依然发誓说『印记』会出现的。这就好像交了朋友然后承诺相约出去闲逛，他们发誓会敲定好所有外出的细节。然而几个月过去了，你才想起事实上你还从未跟那人出去过。

　　他伸手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精装书。他翻开书，把书签放在身边，然后开始读新的章节。那是另一个关于因为『印记』而相遇恋爱的两个人的故事。读这种书会让他想象自己如果有『印记』的话生活会是怎样。更具体点，他的灵魂伴侣会是如何。

　　TA会是女孩还是男孩，或者根本不是，而是中性？TA的长相是怎样的？TA的习惯与性格又是怎样的？他想知道TA所有的小癖好和小习惯。当然，这让他又想起来，他是没有灵魂伴侣的，将来也不会有。

　　他合上书，放回床头柜，没有夹书签。此刻是否是他最接近拥有一个最特别之人的时候？在他想象着一些虚幻的伴侣，读到书里虚构的人物，期望他们真实存在的时候？

　　他的一生将会是这样的吗？路德维希叹了口气，强迫自己起了床，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厨房。学校的饭跟排泄物似的，令他难以下咽，现在他快饿扁了。他从碗橱里拿出锅装满水，放在炉子上烧。水一开，他就准备开始做美味的德式香肠了。

　　他环顾四周，看着廉价的时钟和装饰着墙壁的各种不同食物与乐队的海报。基尔伯特所做的事情远远超过了他的年龄所该做的，比如像这样养活他们两个。想到这儿的时候，他注意到水开始在锅的边缘冒泡了。他知道他永远没资格称这样的地方为家。

　　（未完待续）

　　下一章：15岁

　　第11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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