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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the Way the World 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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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onstantya

附注:本系列是以小少爷为中心的史向国设系列文,本篇隐奥洪

文探:白茶

文审:若子,叶子

翻译:叶子

英校:白茶

中校:毒鶯

终审:耀司

他们一同与那三个日/耳/曼国/家依次见面。既然已经宣告了停火,协/约/国和同/盟/国开始商议停战协议,以及如何带来暂时的、官方意义上的和平。奥/地/利思忖着,沉默地站在法/国的帐篷外。德/国坐在附近,看上去正在检视贫瘠的地面。

很快,普/鲁/士出现了,苦笑着叹了口气。“下一个就是你,四眼儿。”

奥/地/利迫使自己有尊严地服从。他步伐坚定,后背挺直。他不会表现得弱小,从而令自己蒙羞,即使是在全都是已经证明强过自己的敌人的帐篷里。

英/国看上去穿得很差,但依旧正式。法/国坐着,腿搭在一旁,一对拐杖放在他凑合着用的的椅子边上,看上去在愤怒和自我满足中来回转换。美/国——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已成为了实质上的协/约/国的代言人,更重要的是,成为了和平的代言人。他散发出一种奇怪的理想主义的气息,这让奥/地/利觉得又舒适又厌烦。不过,美/国参战并没有像他们其他国/家一样那么久,毕竟总得有人对未来抱着乐观的期望,他想。

其他国/家待在帐篷边上。俄/罗/斯——他注意到——缺席了,但是这并不出人意料。

美/国就是来调停的,所以他开口道:“确认一下,我们明白你想要和平。”

“是的。”奥/地/利说。

美/国点点头,把眼镜往上推了推:“你已经意识到了,你家里可是有几个国/家吵着要独/立呢。”

奥/地/利冷静地点了点头回应。波/希/米/亚已经开始大吵大闹,克/罗/地/亚也是。而波/兰,自己会很高兴能在这个时候摆脱他的。(对于每次回到维/也/纳都要发现门厅变成了粉色这点,奥/地/利已经恶心透了。)

美/国轻快地吸了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你要知道我们准备支持他们。”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奥/地/利因为身侧一处正在愈合的枪伤而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他再次点点头。这都在意料之中。他的政府简直一团糟,有必要重新安排。如果失去领土意味着这场无聊战争的结束的话,那就随它去吧。到了这时,他已经准备好了被判战败,而且会带着感激接受的。

“我们还会监察着你和匈/牙/利的分居。”他加了一句。

奥/地/利眨了眨眼。“分居?”他软绵绵地重复道,舌头几乎绊在了这个单词上。

法/国洋洋得意,美/国毫无逻辑。英/国更聪明些,而且同样是个君主立宪制国家,因此,奥/地/利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混乱地想到: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匈/牙/利,”英/国谨慎地开口,“……提出了离婚,这样她也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我们只是觉得这样很公平,考虑到我们给了同样处于你统治下的其他国家支持。”

一点都不公平,奥/地/利麻木地想着。他们的关系确实因为那场战争而变差——他们的最后几次见面是在争吵中结束的——但是他们的婚姻一开始为的就是这个:他们在1867年妥协并和好了;他们也会在1918年再次妥协和好。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当然,详细的会在条约里讨论的,不过大概就是这样了。”美/国说道。

奥/地/利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他喃喃道,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谎。

他没听见美/国接下来说了什么。他几乎都没有意识到他出来的时候从德/国身边走了过去,像丢了魂似的,正好坐在了普/鲁/士旁边。普/鲁/士正靠在一堆条板箱上抽烟缓减愤怒。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我说,他们打算怎么处决你?”普/鲁/士问道。他把自己的伤弄得非常夸张,最明显的是在绕在头上的绷带,遮住了一只眼睛。

奥/地/利张开嘴想要说话,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又试了一遍,但是他的喉咙中挤不出话来。他伸手去松制服的领子,而他的手——他发现——正在发抖。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算了,”普/鲁/士说着,又看着那被战火烧焦的地平线,“我猜到是什么了。你是真的很爱她。”

奥/地/利瞪了他一眼,另一个国/家却反常地面无表情。普/鲁/士从他的夹克里面掏出了一根皱巴巴的香烟递给他。奥/地/利接了过来,因为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我……我不抽烟。”他哽咽着,勉强出声。

“没事。起码它能让你的手有点事干的,除了把它们绞在一起之外。”即使是普/鲁/士也太累了,没法侮辱他,没法为了他们不可避免的战败而大发脾气。奥/地/利甚至无法接受这战败的后果。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普/鲁/士假装漠不关心地递给他一个打火机。奥/地/利把香烟拿在一只手里,另一只笨拙地去推打火轮,但是没有成功。他的拇指拒绝工作,他的膝盖也快要加入到这次罢工中去了。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普/鲁/士翻了个白眼。“哦,真他娘的婆婆妈妈。给我。”他说着,趁另一个国/家还没把打火机掉到地上,把它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他拿着那根香烟,几乎是把那根香烟塞进了奥/地/利苍白的嘴唇间,然后不情愿地帮他点着了它。

“吸气。”他说道,而出于某些疯狂的原因,奥/地/利觉得这是个顶好的主意,于是就这么做了。

他把烟咳了出来,咳得如此猛烈,几乎要屈身缩成一团,然后因为身侧伤口的疼痛“嘶”了一声之后,又立即干咳了起来。普/鲁/士疯狂地笑着,嘶哑地嘲笑着他所承受的痛苦。奥/地/利想道,至少有人能从这种状态中找出乐趣来。

由于受虐狂般的想法,奥/地/利试着又吸了一口烟,结果基本一样。然后是第三次。他发现自己宁愿把注意力集中在压制反射性的咳嗽上,也不愿去想未来的条约中的条款。无法忍受的烟草的味道比无法忍受的胸中的压抑要好得多。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奥/地/利精疲力竭地吸了长长的一口,成功做到了只轻轻地咳了一下。“真恶心。”他终于抱怨道,但是没有停下。

普/鲁/士咧嘴笑了,然后点燃了另一根。烟灰和烟蒂慢慢堆成了一堆,不过当然是在他的脚边,“当然。”

奥/地/利仰头靠在了木箱上,然后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直到这支烟抽完了,他就打手势要了下一根。这一支他成功地自己点着了。

四百年来,他始终与她共住同一屋檐下。

“操。”普/鲁/士咕哝道。

奥/地/利感觉快死了。他吸着烟气,好像它能杀了他一样。

差不多是一年以后,在1919年的九月,奥/地/利正为了再次会见协约国们而身处圣/日/耳/曼/昂/莱。条约已经被草拟出来了。他们没有与他商议条款,而他除了同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奥/地/利充满嘲讽地感到奇怪,为什么他们还要不怕麻烦地遵守繁文缛节叫他来签字。

“你们介意我抽烟吗?”他读之前问道。法/国为此感到有些惊讶,然后好像恢复了平时的轻佻。英/国耸了耸肩表示他不在意。美/国没来。

他把这个习惯归咎于普/鲁/士。普/鲁/士让他抽的,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不完全是。事实很简单,奥/地/利这几天把几乎所有事都归咎于几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可能尤其是他自己。官方说法已经把责任算在了德/国头上,但是奥/地/利忘不掉,是他鲁莽地发动了这场该死的战争,才把他们都变成了这样。

他还没有和匈/牙/利说上话。

他非常娴熟地点上了烟。他现在需要它们来让自己的神经冷静下来。仅仅是音乐已经不再能安定他了。世界已经因过去的那场战争而变化了,而奥/地/利也是。

所以这就是正式文件了。他现在是奥/地/利/联/邦,就像它听起来的那样,乏味又粗俗。他的帝国没有了,他的妻子也是,而他简直是中了被孤立的诅咒——尤其是从德/国那里,他和善到邀请他来柏/林住,这样他就可以不用一个人待在维/也/纳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英/国提醒道:“可以的话就在这里签个字……”他的行为举止很严肃,但是并没有因此显得不和善。

奥/地/利掐灭了香烟,呼出一团烟雾。“好的。”他简单地回答道,然后伸手去够笔。他犹豫了,只是一瞬间,然后逼着自己写下了那个强加于他的名字。Bundesstaat Österreich【注:德/语,奥/地/利/联/邦】。他放下了笔,而他的无名指——已经有几个月什么也没戴了——因为没有结婚戒指而又重新感到了沉重。

奥/地/利把手伸进外套里去拿另一根香烟。

历史注释:

圣/日/耳/曼/昂/莱条约,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四百年来:我把莫哈奇之战(1526年爆发)当作匈/牙/利开始在奥/地/利家居住的标志,一开始是作为他的女仆,后来,就是作为他的妻子。

莫/哈/奇/之/战:在1526年于奥/斯/曼/帝/国交锋的莫哈兹战役之后,匈/牙/利基本丧失了独立的地位。她的国王路易二世死在了战争中,而匈/牙/利的统治权被默认移至来自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的路易的妹夫手中。实际上,匈/牙/利领土的一大部分已经被土/耳/其占领,为奥/斯/曼/帝/国所统治。(在这时/匈/牙利基本被分为了两部分,属于哈/布/斯/堡的一部分被称为皇家匈/牙/利,奥/斯/曼的一部分成为了奥/斯/曼/匈/牙/利。)即至1541年,土/耳/其占领了更多的匈/牙/利领土,包括她的首都布/达,只留给了奥/地/利她领土的一小部分。事情像这样保持了一个世纪。

作者的话:我开的脑洞就是奥/地/利是从WW1之后才开始吸烟的,而我就对细节产生了兴趣。大概不像我一般对历史的东西那么严谨,但是呢,偶尔也是可以放开了创造的嘛。还有,我喜欢苦涩的、心碎的奥/地/利和疲惫的、表面上很恶毒的普/鲁/士。(可能比我应该喜欢的还多了一点,可怜的家伙们。XD)

哦,还有呃……新年快乐?【译注:文章发布的时间。】虽然这很难说是一篇令人开心的文,不太符合新年常有的乐观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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