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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组里的第一篇外交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只能转载过来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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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探:阿茶
文审:Alice
翻译:阿茶
英校:耀司
中校:Alice
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对于未知的事物,人类觉得诡谲。
对于诡谲的事物,人类感到恐慌。
一旦产生这种恐慌,他们就想要毁灭这一切的来源。
这就是亚瑟·柯克兰孤身一人居隐在他的小木屋,隐没在密林深处的缘由。
人们痛恨他,恐惧他。同样的,亚瑟也以仇恨与避让相报。一切如此循环,没有尽头,也没有跳出这个循环的可能。从他还是个十岁孩子的时候开始,直到现在,亚瑟年复一年深陷于这个怪圈里。
亚瑟和其他人不同。他是个异类,因为他能够看见其他人所看不见的妖精和独角兽,还有其他一些只因存在于魔法中生物。有的人说他是个怪胎,是个没有破坏力的疯子,但之后有人声称亚瑟在和恶魔用巫术交易。有的人甚至说他是恶魔的子嗣,因此生性邪恶。于是这就是我们前面所提到的循环了。
这是一个死循环。
xXx
那是一个黑暗与暴风雨交织的秋夜。
亚瑟待在他的小木屋里,裹着他那接近黑色的深绿色披风蜷在壁炉前,他凝视着那团火,想象着火焰幻化成了树木、动物和魔法生物的剪影,以及人们的身影。
狂风肆虐得树发出低沉的呜咽,雨水猛击着他小木屋的屋顶和窗户(他早已用布帘遮掩好了的),并且还不时地雷声大作。所以,当亚瑟听见从门另一端传来一阵敲门声时,并没有耐着性子起身去查看一下是否有什么东西在敲打他的门,毕竟从来没有人光顾过他的住所。(对于这件事他感到很欣慰;如果他们来了,他们很可能会将这里的一切毁灭于火焰之中——包括他。)极有可能是暴风雨混淆了他的听觉。
“叩叩。”亚瑟清醒了过来。这次他确信的确是有什么在敲门,这回敲门的声响大多了,像是催促着他去开门。亚瑟皱起他的眉。
是一只想要避雨的独角兽吗?好吧,这几乎不可能,要知道独角兽可是对于人类没有一点好感。难不成是一个妖精?总之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一个村民,不是吗?亚瑟起身走到门边。他踌躇了一会,打开了门。
那是一个陌生人。
亚瑟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立刻“砰”的一声用力甩上了门,然后倚在了门边上。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男人正站在他的门前!他来这里他妈的是为了什么?还有他该死的究竟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
敲门声再次响起。亚瑟大口喘着气,不确定怎么做才好。他倚在门上思考着他应该做些什么。那个只身一人的男人还在敲着门使亚瑟清楚地知道:他还等在外面,所以他可能并没有打算干些什么坏事。但这极有可能是个陷阱……
“这就是英/格/兰的待客之道,oui【法语:是吗】?”
他的声音透露出不耐烦,亚瑟不屑地轻哼一声。那个男人似乎是个法/国人。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来自法/国的陌生人。
一声巨响传来!英/国人颤抖了一下。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如果你对我有什么疑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是英/国人所以我并不喜欢这暴风雨!现在,立刻打开这扇门!”那声音十分的恼怒,但亚瑟还是能听出其中的丝丝倦怠。或许他可以让那个男人进来,尽管他是一个外国混蛋。毕竟,他清楚被拒之门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而且,法/国人固执起来就跟蠢驴一样,听不进你说的任何话,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而这一个他想很难会是个例外。亚瑟迟疑地打开了门,一开始他只开了条缝隙,然后才慢慢地打开到足以让那个男人踏进来。“你进来吧。”他说道,“不过,我以前一直认为青蛙们都喜欢雨天。”
男人从宽沿帽子下打量了他一会,但很快就踏了进来。“Merci.【法语:谢谢】”他特意加重了这句法文的语气。亚瑟一边沉默着把门关上,一边瞪着那个法/国人。你会对一个陌生人说些什么?欢迎?这是一个毫无说服力的谎言。请随意?噢,显然不是。所以,他选择了保持沉默,只紧紧地盯着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
他的客人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当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漫延时,他沉不住气地将身体的重心从一条腿转换到了另一条上。
男人摘下宽沿帽子,将他金色的长发放了下来,法/国人挑眉:“你似乎并不打算问我是谁,或者让我喝一杯咖啡或热牛奶暖和暖和。”他挤出一个笑容,“我猜我只能靠自己了?”男人解下身上的披风,转身走向了壁炉,将自己的披风放在了火堆旁边。亚瑟皱起他的眉毛。这男人还带着一个背包,而且鼓鼓囊囊的,上帝才知道他在里面放了什么?一堆武器或是别的什么?
“…英/国人还总是声称他们自己热情好客呢……”亚瑟听见法/国人低声抱怨且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他已经给他提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歇脚,这该死的青蛙居然还敢抱怨!好吧……另一方面,这个法/国人到这来应该有什么企图。
“你想要什么?”英/国人警惕地问。
男人转向他笑着说:“只想找一个地方能待到暴风雨结束为止。我能在这度过一个夜晚吗?”
“……随你。”亚瑟说。这男人很有可能是罪犯之类的人。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间点在森林中乱荡?不过亚瑟自认声名狼藉,所以这个孤身一人的家伙大概不会做些什么可疑的事。即使他做了,也没什么,亚瑟可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弗朗西斯又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很感谢你,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那男人把这话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这时英/国人首次撞见了这个陌生人的眼睛。它们是那样圣洁的蓝色,就像春末夏初时的天空那样亮洁,又如猛烈的暴风雨过后的天空那样无暇。亚瑟的眼睛忽闪着。“我可没有故意把房子挡在你的路上。”他耸肩,低声抱怨道。
那双蓝眼睛神采奕奕,“我叫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是——”
“你是谁这种事与我无关,”亚瑟打断他的话, 他并不打算听他那没完没了的生平。他让他进来,不代表他想要和一个陌生人接触,况且亚瑟也根本不信任他。他从弗朗西斯身旁经过走到了壁炉前,接着坐在了地板上。“你可以坐下来。”亚瑟面向着火焰对他说。沉默了一会后,那个自称弗朗西斯的男人挨着他坐了下来,汲取着火焰的温暖。
沉默向他们袭来。直到亚瑟留意到,即使有温暖的壁炉,他的客人还是冷颤着。难怪——他的衣服完全被雨水打湿了。英/国人站起来,叹了口气走向自己的衣橱,选了一条他所有裤子中最长的一条(他并非有很多条裤子)和一件厚实的披风,他把它们扔给了法/国人。“你可以穿上这些,”他说,“直到你自己的衣物都干了为止。”
弗朗西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友善吓了一跳。“噢,谢谢,mon anglais【法语:我亲爱的的英/国人】!”他接过那些衣物诚恳地道谢。
亚瑟背对着法/国人环视自己的屋子(以确保他不会看见那个男人换衣服。),他的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橱,一张小桌子和一对木椅;他的屋子当然不是什么旅馆。看起来他将会在地板上度过一个夜晚;按照他想的那样,他不会让一个旅行者睡在地板上的。亚瑟轻叹一声,确定弗朗西斯已经换好衣服后才转回身去面向他。
“我就根本不喝任何咖啡。”英/国人开口,“但我会烧些水泡茶,我不知道你喝不喝茶,但至少我会要一杯。”他将茶壶放在火上,然后瞥见了法/国人在打着哈欠。“如果你累了的话今晚可以睡在我的床上。”他补充说道。
弗朗西斯的哈欠立刻就变成了戏谑的调笑。“真的吗~?”他将亚瑟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我很高兴,mon cher【法语:我亲爱的】,不过,不得不说我有点惊喜。”
看着亚瑟哑口无言的模样,弗朗西斯大笑起来。他将手挡在自己的脸上,试图掩饰他戏谑的表情,但这毫无用处。亚瑟合上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然后双臂交叉护在自己胸前,“是睡在,没有、我的、床上。”他气得倒吸了一口气,暗骂着自己那充血的脸。
“你脸红了~”
“闭嘴!否则这杯茶就会泼到你那该死的并且自以为是的法/国嘴脸上。”
为了掩饰他涨红的脸,亚瑟全神贯注地将茶倒入两个杯子中。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拿着。”他低声抱怨,但还是将其中一杯递给咧嘴笑着的弗朗西斯。
尽管犹豫了一会,弗朗西斯还是听话地接过了杯子。“我不习惯喝这种……液体,但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法/国人说着抿了一口他的茶,“唔。”
“那你就别喝。”亚瑟抱怨道。他细细地品尝着自己的茶。两人之间的谈话随之结束,他们安静地坐着,失神地聆听着暴风雨的咆哮。已经很晚了,就当亚瑟想着,在一间有陌生人的屋子里睡觉是否安全时,该名陌生人打破了沉默。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森林中央吗?”他问的这个问题使得一些东西涌上了英/国人的心头。疑虑倏地促使他转向法/国人,厉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弗朗西斯眨眨眼,对他过激的反应感到诧异:“我在一个村庄里询问,去往另一条村庄的道路上是否有旅店或者房子,他们含糊地提到了森林的某一处有一间木屋。”
亚瑟眯起眼:“你和村民们说过话了?他们还提到了我这里?”
"Oui【法语:是的】."
那个较为瘦弱的男人转向火堆,不知怎地感到很不安。他沉默了会,尝试组织好正确的言语。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微弱的声音中暗藏着苦涩:“如果你已经和村民们说过话,那你大概清楚我孤身一人住在这儿的缘由了。”
“……你说对了。”
“那你是想要自杀还是别的什么死法?”亚瑟冷冷地哼了声:“他们告诉你这儿有一个怪物后,你居然还第一时间前来拜访!”
弗朗西斯大笑:“他们所说的只是故事的其中一个版本。”
亚瑟看着他。他是认真的吗?“那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
男人表露出紧张的样子,“那么,是真的吗?”他问。
在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英/国人感到焦虑不安,“不、不是。”他避开那双眼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些村民们的想法是错误的,但他的确能看见独角兽和妖精。如果这个男人知道了这些,他很有可能会同意其他人的说法。出于某些原因,亚瑟发现自己并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看吧?”弗朗西斯温柔地笑着。接着让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亚瑟回报了一个笑容。当他意识到英/国人发出笑声以后,弗朗西斯轻笑着说:“你笑的时候很可爱,你应该多笑笑。”
亚瑟的脸颊染上红晕,他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放宽了心:“闭嘴,你这青蛙。”
是的,弗朗西斯可能是一个新来的罪犯,但他不是那伙村民中的一员。不知不觉中,他和那个法/国人亲近了些,亚瑟决定信任他,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我叫亚瑟,”他说,“亚瑟·柯克兰。”
他又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我之前还在想着你是否会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很高兴能够遇见你,亚瑟。”
他们再次被沉默围裹,但这一回气氛中充满了温暖与舒缓,不像之前那样既空洞又尴尬。暴风雨听起来好像小了一些,木柴发出的噼啪声和他的伙伴所带来的如同火光般的温暖,让亚瑟不可思议地感到温暖舒适。他开始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还打了个哈欠。
弗朗西斯再次打破沉默:“亚瑟,故事的真实版本到底是怎样的呢?”他向他的东道主问道。
“关你屁事……”英/国人低骂道。但他实在太困了,倦于顾忌那么多,不知不觉中,他就已经把关于独角兽、妖精之类神秘的魔法生物以及它们的日常生活告诉了法/国人,甚至把自己从前生活在村庄里,还有之后居住在森林里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弗朗西斯倾听着,他真的有在听。而且不知怎地,似乎这个法/国人甚至非常理解他,毕竟他没有因恐惧和反感而跳开。亚瑟现在只希望他不要用如此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肯定很孤独。”当亚瑟停下说话后他轻声说道。较为瘦弱的男人无谓地耸耸肩,“也算不上。”他回避开他的双眼,撒了个谎。
“……好吧……的确是的。”在看到法国人意味深长地挑起眉后,他只好坦白。“可是一旦我习惯之后,也不见得很糟糕。妖精们——”
当弗朗西斯的双臂环绕住他,将他拥紧时,亚瑟愣住了。
“我的天——该死的青蛙,你在干什么!”
“我不忍心看着你如此孤单,mon cher【法语:我亲爱的】。”弗朗西斯埋在他的发丝间咕哝道。
“你——什么?”亚瑟扭动着想要脱离开来,但他发现在法/国人的怀抱中十分的……让人感到舒适。
“放开我,”他口是心非地命令道。
"Non【法语:不】."
要知道法/国人固执起来就跟蠢驴一样,根本听不进你说的任何话,这是常识。所以亚瑟只能放松地呆在弗朗西斯的臂弯内,不是吗?
“你是谁?”他问,迷糊地赞叹着别人的那一头温暖的金色秀发,“你又要去往哪里?”
“不去哪里,游历四方罢了。”他这样回答道。“我是一个画家,四处游荡。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一个村庄,从这里出发应该有一两天的脚程。”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昏昏欲睡的英/国人问着,手指则在无意识地玩弄着弗朗西斯的披风。
“我应该会在那里和我的朋友碰个面。”法/国人回答道。
“噢。”如果亚瑟不是那么的困,他会被突然感觉到的异常悲伤惊吓到。他闭上双眼。“他……或者她……也是一个画家吗?”
“唔,算是吧。”法国人轻笑,“他来自西/班/牙。”
亚瑟没有说话,他疲惫得怠于回答,至少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当英/国人陷入梦乡时,他周围的所有东西,除了那双拥着他臂弯,都慢慢地消失了。他入睡前最后听见的是弗朗西斯的话,但在听明白之前,他就已经睡着了。
“亚瑟,我能给你画画吗?”
弗朗西斯没有得到回答,他这才意识到那个男人睡着了。他温柔地笑着,将贴在英/国人脸上的短发轻柔抚开。
他心不在焉地哼唱着自己童年时候听来的古老歌曲,一边仔细地凝视着亚瑟年轻俊美的脸庞,一边轻缓地抚摸着他的发。
弗朗西斯生平遇见过无数的人,但从未遇过像小英/国人这样的家伙。弗朗西斯无法指出这个英/国人的独特之处,也无法说出自己对他的感觉,但不管怎样,这个年轻的男人触碰到了他心中的某一个柔软的地方,某一个从未有人触及到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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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在睡梦中抽了抽鼻子,弗朗西斯微笑着,用更好的方式将亚瑟抱紧,接着站了起来,把他放在了床上并且给他好盖好被子。熟睡的亚瑟看起来十分可爱,弗朗西斯无法抵抗他那强烈的渴望,轻轻地将一个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他走向自己的背包,弗朗西斯匆匆看了一眼熟睡的亚瑟,他打开背包拿出了笔刷,思考了一会后用水彩替换掉了油彩。他想要的成果应当是一个新颖而又轻柔的。
外面的狂做的暴风雨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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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照射在亚瑟的脸上,将他从梦中醒来。英/国人慢慢地睁开眼,用掌根揉了揉眼角。他咂了咂嘴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环视。
环视着这空荡荡的房间。
好吧,其实并非真的空旷,他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原位,只是有什么不见了。亚瑟背靠在墙上,闭上了眼。那个法/国人走了。亚瑟昨天借给他的衣服都已经折叠好,俨然地放在椅子上。那些有关于他和弗朗西斯在一起的回忆,现在也随着法/国人一起消失了。
当然,弗朗西斯说过了他只想要在一个地方呆到暴风雨结束为止,而现在最美好的阳光恰好溢满了整个屋子。
而亚瑟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地痛恨阳光。
他叹息着从床上起来,走到壁炉前。他的茶壶还在火上,里面的水在沸腾,随时可以用来泡茶。如果弗朗西斯对他好一点,他……他……好吧,他确实有在示好,但是……
亚瑟摇摇头不再去想。他四处寻找着他的茶杯,可却在桌子上发现了什么别的东西。他走近了些,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叹。
那是他自己,像一个孩子一样睡得平静安详。
他拿起那张画,弗朗西斯的名字签署在画的角落上,亚瑟凑近了些端详着这幅画。他不得不承认,那个法/国人的确是个技术卓越的画师。并且他竟然松懈了自己的防卫心,让那个青蛙偷偷地画了自己的肖像!而且自己竟然还在他的怀中睡的这样安详!
亚瑟将画放回桌上。“……混蛋……”从自己喉咙中发出的小声呜咽让他感到惊讶。“明明可以道别后再走的……混蛋青蛙……”
他往茶杯里面倒满开水,就当他在寻找茶盒的时候,他听见了门那边传来很轻的敲门声。他的心又一回骤然开始加快了频率(但这回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别的一些原因。),他跑过去,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门打开了。
正是弗朗西斯。亚瑟禁不住凝视他,凝视着这个早已熟悉的俊美男人,凝视着他那蔚蓝的双眼。他冲亚瑟眨了眨眼,当弗朗西斯踏进来并且抓住他的肩膀时,亚瑟小心翼翼地吞了吞口水。弗朗西斯神情严肃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跟我一起走吧。”
法/国人固执起来就如同笨驴一样,听不进你说的任何话,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所以,和他争吵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不是吗?